希望能像科学局推算我的分化期一样,有一个大致的预期时间。”

白狼骑一如既往涨红着脸,坚持背对着全息图像,仿佛小主人的透视全息图,对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但叶斯廷有作为科学研究官的素养,他注视那枚小小的器官时,目光跟注视虫族细胞切片没有什么不同;

不过当他把目光移向尼禄,眸底就瞬间滚涌出极深切的温柔和疼惜来。

“……就算我能计算出成熟期,你也不能在孕囊刚成熟时就受孕。”

他低声说着,看见尼禄仰起的红眸时,一下把所有医学论证忘了个精光,只遵循内心本能说出:

“你……你还太小了,尼禄。我不认为……你应该这么小就再孕育一个孩子……”

“我太小?”

尼禄显然误会了他的话,脸色一下凝重起来,去看自己的孕囊,

“你是指我的孕囊发育不良?无法承担诞育子嗣的责任?”

叶斯廷心绪如麻,却难以宣之于口。

他可以毫不迟疑地告诉众神,他是深爱着尼禄的,且这爱意并不仅是亲情羁绊或爱情独占欲,而是一个庞大的正向情感的集合体,他几乎把人类能拥有的所有正面情感都投射在尼禄身上了。

这让他总是在几种不同的爱意中挣扎,连自己也分不清哪种在何时占据上风。

但毋庸置疑,他的爱意总会先带来怜惜他总会止不住去想很多难过的事,然后开始为尼禄心疼,哪怕对方是这个帝国最强悍的战士、铁血暴君和他的君主。

“……我是说,我不建议您在刚成熟时就受孕。”

叶斯廷心知他的疼惜不会改变尼禄,于是换了更理性的劝说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