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门口,颤巍巍背对着,手里抱着还在滴水的衣服。
只要在尼禄身边,他从不敢在抑制剂和信息素隔绝装置上懈怠,只有双重保险才让他敢接触尼禄的身体。
但此时此刻,迷幻般的蔷薇香,像柔弱无骨的双臂,从他的后背缠绕攀爬,狡猾地避过信息素隔绝装置,又顺着骑士结实的腹肌,缓慢往下滑
“砰”地一声,尼禄愕然发现,浴室门被反手关上了。
“阿列克谢?”
小皇帝在水里划来划去,湿漉漉的眉毛皱着,
“阿列克谢??”
那套被换下的皇帝礼装,最终没能回到尼禄的衣柜里。
在数个理智溃退的夜晚,它们像饱经蹂躏的破抹布,可怜兮兮地散乱在骑士的行军床上,被Alpha野兽般的尖牙紧咬着,反复变得透湿
尤其是那对,曾紧紧包裹雪嫩皮肉的黑色腿袜。
而后待一切风平浪静,它们还不得不继续瘫成破抹布,聆听长达数小时的懊恼忏悔。
若知道成为皇帝的礼装后会落得如此下场,它们大概率更情愿烂在宫廷制衣司里。
“恰好,今天我也有一件东西想要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