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禄默了默。
说实话,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对他来说,疯症就是他捍卫帝国的最大拦路虎,只要能有办法保存理智,什么方式其实不在考虑范围内。
只要不危及生命,再出格他也会接受。
更何况,那不过只是圣殿传统的吻额礼而已。
“我不确定。”
最后他说,顺势抬起一条腿,方便白狼骑擦拭小腿内侧。
“疗愈能力是圣洛斐斯的,只有他知道该怎样启用。总之目前看来,圣斐洛斯的触碰,确实能让我感到舒服些。”
尼禄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白狼骑的动作蓦地停住。
卧室的灯光昏暗,但尼禄身上穿着宽松的雪白睡袍,光线和阴影在睡袍上泾渭分明。
又因为要擦拭腿部,尼禄放在床上的双腿,便稍稍分开着。
于是,白狼骑的目光,就落在了那处稍显突兀的微隆上。
他许久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