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认真，话语发自肺腑。

夜容云看着面前的人，只需看眼前人的双眼，就能知晓是认真的。

立功……

夜容云垂下了眼，遮挡住一片眼帘，他的身上有无数道疤痕，刀伤剑伤，还曾身中剧毒，差点双目失明，所有战功都是他一场场打来的。

立功并非一件容易事。

并不是立下豪言壮志，便能成功的。

夜容云握了握手中的茶杯，放到了桌上，沉声道：“立功并不简单。”

“我知道！”姜停风急忙回答，“我知道不容易，我会拼尽全力去做，上刀山下火海都无所谓！只要能给我一个机会！”

夜容云轻淡的一笑，抬脸看他，“那么你可愿意上战场十年？”

“我当然……”

姜停风随口回答，话语到了一半戛然而止。

十年？

十年后阿雪都嫁人生子了，黄花菜都凉了，总不可能为了他整整等十年……

姜停风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手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