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才能缓解,而劳累会导致痛经的症状进一步的加重。
曾萍没有吃安乃近止疼,第二天又强撑着背着二十多斤的打药桶出去打药,中午回来的时候,小脸都是惨白惨白的,嘴唇也白的毫无血色。
严静宛看了都觉得触目惊心,劝她:“曾萍,你要是实在撑不住,就跟团长请假吧,别出去了。你这个状态太危险了。”
曾萍摇摇头,整个人看起来虚弱极了:“我不想搞特殊化。”
严静宛不赞成:“这叫什么搞特殊化,你是身体的客观原因不能劳累,又不是故意偷懒。”
“还是算了。”曾萍在团里遭人排挤时不是没找过周亚萍做主,但周亚萍的做法……
总之,曾萍没有勇气去找周亚萍请假。
“我还能再坚持坚持。”
严静宛看着曾萍惨白的脸色,担忧的说道:“你这样强撑下去会出事的。”
曾萍笑了笑:“不会的,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有数。”
曾萍嘴上说着对自己的身体有数,但那是平时。
她忘了自己才刚刚得过出血热,大病初愈本来就需要多加休养,不能劳累,偏偏她的身体还来了月经。
虚弱的身体加上失血,于是在下午两点的大太阳下,曾萍被二十斤的打药桶压垮,眼前一黑,直挺挺的晕倒,摔在地上。
她摔在地上十多分钟才被路过的行人发现送往医院,好在人年轻,底子好,经过及时的救治,脱离了生命危险。
但医生也说,她此次的情况很危险,劳累过度加中暑,差一点就猝死了。
曾萍出事惊动了县里的领导班子,周亚萍也被吓了一大跳。
总之,托曾萍的福,严静宛的活计轻省了不少。
早上只需要在八九点钟的时候,背着打药桶出去喷洒一遍,十点半之前就能完成任务回来休息。下午避开太阳最毒辣的时刻,四点过后才会背着打药桶出门,打完六点钟,回来正好赶上晚上吃饭。
严静宛趁着中午的休息时间,去医院探望了曾萍。
曾萍平躺在床上休息,脸色苍白,气色看起来还是很差,但看起来却比之前的惨白好得多了。
曾萍看着她笑道:“严同志,你来了。”
严静宛将自己带的一包红糖放在病床的床头柜上,说道:“我说不让你逞强吧,你非不听我的,现在好了吧,吃苦又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