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抽完再进来。”

说完,她快步走进卫生室,从隔间里换上白大褂出来。

付鸣已经坐在柜台前,手里的烟不知是抽完了还是扔了。

云乔例行公事的问:“是你生病?”

付鸣点头:“对,是我。”

“哪里不舒服?”

付鸣:“头。头上破了个口子,劳您给包扎一下。”

云乔下意识看向付鸣的脑袋,只是他头发有些长度,且浓黑茂密,黑色的头发覆盖着整个头皮,云乔打眼一瞧,压根没看出来他伤到哪儿了。

“你低头,我看看。”

付鸣配合的把头低下来,指了指自己后脑勺的位置,说:“就在这后面,麻烦您扒拉扒拉。”

云乔扒开表层的头发,发现里层的头发已经被暗红色的血痂粘住了,伤口被血痂牢牢的盖在下面。

“你这伤口都已经结痂了,伤了有好大会儿了吧?怎么没早点来?”

“之前有事。”付鸣言简意赅,多的一点不说。

“怎么伤的?”

“被一孙子用镜子挂了下,问题不大。”

云乔动作一顿,不动声色的收回手,说道:“你伤口表面的头发都被血痂粘住了,想包扎的话,得先把血痂清理干净,头发剃了。”

付鸣:“头发不剃行不行?”

“不剃没法包扎,只能清理干净消消毒,有感染的风险,恢复也会慢一点。”

“慢一点就慢一点,反正死不了人。”付鸣满不在乎的说道:“你给清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