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运气好,嫁给了有能力的婆家,并且婆家愿意伸出援手,那么这个女人是幸运的,也是幸福的。
可如果这三样都没有,那这个女人就得一辈子依附在男人身上过日子。
而依附男人的日子,从来都不好过。
手心朝上,永远没有任何自尊心可言。
为
了不被随时抛弃,女人就得在男人面前伏低做小一辈子。
姜暮烟深知这一点,所以她从不让自己陷入那样的境地。
“钱是女人的腰杆。”
姜暮烟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
她看了一眼茶几上的一百块钱,嘴角微微上扬。
“而姜暮歌的腰杆,注定是永远挺不直的。”
沈墨白看着她,眼中满是欣赏。
他知道,姜暮烟从来都不是一个需要依附别人的女人。
她的坚强和独立,她对命运的不甘和反抗。
正是他最欣赏的地方。
姜暮烟满满站起身。
走到窗前,目光透过玻璃望向院子里的柳树。
“姜暮歌的未来,我已经能预见到了。”
“她注定会过得很艰难,而这,正是她自己的选择。”
沈墨白很想走到她身边,很想轻轻握住她的手。
可他现在只能坐在轮椅上。
可他相信,总有一天,他能站起来。
姜暮歌铁青着脸回到家后,屋子里一片冷清。
原本坐在客厅喝茶的谢景宇,听到她回来的动静,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起身回了房间,仿佛她是个透明人。
陈翠萍和谢大海不在家,午饭也没人准备,整个家里空荡荡的,连一丝烟火气都没有。
姜暮歌站在客厅里,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心里更是憋着一股无处发泄的怒火。
她走到谢景宇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景宇,我饿了,你帮我做碗面条吧?”
房间里传来谢景宇冷淡的声音,连一丝温度都没有:“自己做。”
姜暮歌站在门外,手指紧紧攥住衣角,心里一阵酸楚。
她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真正面对时,还是难过。
肚子里的饥饿感越来越强烈,再不吃饭真的会饿坏。
姜暮歌只能转身走向厨房,自己动手解决肚子饿的问题。
可当她面对那些锅碗瓢盆时,却感到一阵手足无措。
以前在前进村的时候。
她从来没有做过饭,家里的饭都是姜暮烟做的。
她从来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哪里会这些琐碎的家务事?
可即便再烦躁,也得做饭。
她从面袋里拿出面粉。
试图和面。
可她不知道到底加多少水。
一开始加的水多了。
面都无法成团,只能成糊状。
只能接着加面。
又加多了,面依然无法成团。
折腾完了大半袋面。
总算是和好了。
可面团也太大块了。
就像是一个脸盆那么大。
光有面条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