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乡,离开床榻站在镜子前的时候,他废了自己毕生的努力才维持住没有捏碎镜子,因为在镜子里面,他从脖颈处开始到锁骨处到处都是吻痕跟咬痕,甚至还有触手的吸盘留下的轻微痕迹,几乎是谁看见了都知道他消失的这三天到底是在做什么,简直就是一览无余。

于是从来都不穿高领衣服的希拉尔,从衣柜里面翻出了上一次郁拂然这么做的时候,他穿的高领衬衫,就是为了确保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应该没有什么错误才对啊?

希拉尔眯起眼睛看向范多夫:“你到底在看什么?”

范多夫思考了一瞬间,在自己会不会被希拉尔暴揍这件事情间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诚实的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了镜子。

毕竟他现在跟希拉尔说了,希拉尔会不会暴揍他一顿这件事情尚不可知,但是他如果知道但是不跟希拉尔说这件事情,希拉尔绝对会暴打他一顿。

“喏。”范多夫很虔诚道,“你可以特别看看你的耳垂。”

希拉尔眼中迷茫一闪而过。

他记得在做的时候,格兰登没有碰过他的耳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