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希拉尔怎么可能会害怕,但是
就算是再强大的士兵,也不能被不日不夜的操练这么久的时间,希拉尔有点难堪的低垂下头,到底还是承认了:“是……我害怕了,冕下。”
这不眠不休的十几个小时已经是希拉尔的极限了。
希拉尔觉得,他不能够再继续下去了。
否则他身为s级雌虫,可能不会在25岁之前死在战场上,可能会死在格兰登冕下的床上。
他的小表情格外的可爱,在郁拂然看来,无异于就好像是猫咪朝着郁拂然的心脏上面挠了一下,郁拂然失笑道:“竟然这么直接的承认了。”
希拉尔小小声的说:“……我已经就连手臂都抬不起来了,哪怕是军队里面最残酷的训练,都不至于让我变成这个样子。”
这样的语气简直就是在撒娇。
郁拂然的心头好像是有无数只爪子在挠,腕间生长出来的触手在地上不安的蠕动,就好像是要爬上床一样,被郁拂然按压住了。
哪怕郁拂然还非常的想要继续,他也清楚的明白,希拉尔已经不能够再承受更多了。
……真是,郁拂然突然间想起他风流一世的堂弟郁雪时,有一次在家族聚会的时候遇见郁拂然,两个人在花园里面躲懒的时候,对郁拂然说的话。
郁雪时留着及肩的黑发,白色的衬衣松松的解了几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眼睛宛如一瓣迭丽的桃花,动辄间眉眼含情:“堂哥,假设有一天你爱上谁的时候,绝对会爱的比谁都疯狂吧?”
郁拂然当时斜睨了他一眼:“哦?怎么这么说?”
在郁拂然接受了郁家,并且大刀阔斧的将郁家的长辈都赶出去以后,他们对郁拂然的评价只剩下疯狂的暴君。
郁雪时歪了下头:“不都是这么说的吗?从小冷心冷情的人,其实坠入情网的时候,拥有的渴求跟欲望,都会比之前就拥有过的人要强烈无数倍,因为从来都没有过,所以不仅仅只是爱情这个东西想要在他的身上体验,哪怕是亲情跟友情也要一并剥夺,在他人生的每一个领域都彻底的涉猎,唔,这么说可能有点复杂了,业内对这个反应有一个笼统的概括,统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