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寒没做凶狠的样子,表情平静,都将她吓成了这样。

玉梧还躺在床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单衣,虚弱得仿佛一阵风都能吹走。

唇色苍白,脸上也没有一丝血色。

裴清寒那一掌,伤的很深。

“你手中有很多银花,为何不用。”

从裴清寒进来,玉梧的目光就没有从他的身上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