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原牧这人在他这的印象非常薄弱。
明明原牧是魏卿辞的心腹,很多大事都是经过他的手的,也能够称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偏偏,这人低调的过分,很多时候都会让人忽略他的存在。
“苏女土,不好意思,这里不能靠近。”原牧挡住苏莉前进的步伐。
苏莉一下子就怒了,魏卿辞拦她,必须要忍。但是这个原牧算什么东西,不过是魏家的一条狗而已,也敢对他这样。
看在魏卿辞的份上,苏莉忍住了脾气:“让开,我就和他说几句话,吃不了人。”
原牧一板一眼道:“大帅说了,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裴先生,恕难从命。”
“啪”
宴会嘈杂的交谈声瞬间消失,只剩下钢琴和小提琴的声音,气氛诡异又尴尬。
苏莉一巴掌扇下去,原牧的脸偏了偏,脸上浮现出一个红肿的手掌印。
苏莉戴了戒指,被磨的尖锐的宝石直接在原牧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触目惊心。
“嘶”人群中,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有够狠得呀。
苏莉未免太嚣张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点面子都不留,但凡原牧是个心性小的,都没脸见人了。
原牧将头扭回来,态度如常:“苏女土发泄完了吗?请您离开,大帅交代了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裴先生。”
同样的话语,甚至都没有改一个字。
裴清寒瞅了一眼原牧,啧了一声。
他倒是不心疼,原牧又不是他的人,听的也是魏卿辞的命令。
苏莉气的胸膛剧烈起伏,指着裴清寒的鼻子痛骂:“我不能过去,你敢不敢过来,小贱蹄子,一个大男人不学好给祖宗丢人,就知道勾引别人的男人。”
“噗嗤”裴清寒捂住嘴,不好意思道:“对不起,一不小心没有忍住。”
他是真意外,魏鸠的母亲竟然是这样的,还留过学呢,和他想象中的也差得太多了。
不过这样看,似乎就能够理解为什么魏鸠的文化水平也不怎么样了。
裴清寒端着酒杯,靠在柱子上,眼神慵懒散漫,烛光下如同是古希腊油画中让天神都为之倾倒的美少年。
“好啊,聊聊吧。”
苏莉的眼中闪过意外的神色,她还以为裴清寒会躲着她。
原牧不能让任何人靠近裴清寒,却无法阻止裴清寒靠近别人。
三人进了一个休息室,苏莉上下打量裴清寒,嘴皮子动了动,正想开口,裴清寒突然抬起手。
“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一问苏女土。”
苏莉扬了扬下巴,“请叫我魏夫人。”
裴清寒眼神平淡,“那就魏夫人吧,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怎么称呼都无所谓,裴清寒表现的非常有礼貌。
“问吧。”苏莉贵妇姿态的坐下,眼神轻蔑。
就是一个穷教书匠,虽说有一副好皮囊,可还是上不了台面。
“魏鸠,真的是魏卿辞的亲生儿子吗?”
苏莉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还没动手,原牧就挡在两人中间。
裴清寒:“别这么生气,难道我说对了,魏鸠真不是魏卿辞的孩子?”
苏莉冷冷的看着他,不怒反笑:“一看你就是听信了外面的说辞,不过你想错了,魏鸠就是魏卿辞的孩子,如假包换。”
裴清寒打量着苏莉的眼神,一时之间有些疑惑,难道真的是他想错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魏卿辞对魏鸠的态度那么冷漠。
难不成真是天生没有感情。
那魏远航呢,他在这个故事中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已知的信息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