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平了,不要生气。

裴清寒冷着脸,不懂这神奇的脑回路。

直到他的鲜血流失得太多,让他的脸色发白,维克托不得不主动放开。

小狗似的吐出舌头,轻轻的舔着裴清寒的伤口。

软软的舌头贴着手腕,一下接着一下,暧昧异样的感觉席卷全身。

“为什么还生气?”维克托发现自已怎么做,裴清寒都不理会他,就好像他并不存在。

维克托只好直接上手扭过裴清寒的脸,鼻尖抵住裴清寒的,呼吸融合到一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轻轻咬住裴清寒的下唇,含在嘴里,反复的抿着,品尝味道。

裴清寒还是无动于衷,像是一座雕塑似的,维克托做什么的都无法令他产生情绪。

维克托见过各种各样的裴清寒,小时候糯叽叽的小团子,被人教导着圣子的责任,半知不懂,大多数时间都在神像下面睡觉。

少年时期变得沉默淡漠,一双琉璃似的瞳孔清晰的映照着一切,实际上却是任何存在都进不了他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