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理昭彰,你这种奸臣,有朝一日一定会得到应有的下场!”
他每说一句,崔陵的笑容就深一分。
“说完了?来来去去都是这些话,当真无趣。”??
崔陵拿起一块被烧的通红的铁片,印在洛行川的胸口。
“滋滋”
散发出烤肉的香味。
洛行川疼的浑身痉挛。
“你不过是以为出身王侯,自认高贵。如今受了黥刑,也是低贱了。”
崔陵最看不惯的,就是洛行川以后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出现在裴清寒的身边。
他们都站在阳光下,言笑晏晏,他们才是一样的人。
而他,在阴暗中像条丑陋的野狗一样,卑微的窥伺着。
没一会儿,崔陵就对折磨洛行川失去了兴趣。
这会儿陛下的药效应该过了,他也该回去了。
出宫的路上,撞上了来找他的温阳。
崔陵知道他的目的,懒懒的答道:“温婷玉没死,但我也不会放她回去。”
温阳气喘吁吁,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恶鬼一样。
“那是你的表姐,就算做错了什么你也不能为了一个外人,那么对待她!”
崔陵眯了眯眼:“不是你们说的吗,我不是人,只是复仇的恶鬼而已,既然是鬼,怎么会有亲人,会有感情呢?”
他颔首,马车继续前行。
跟在后头的温阳跑了几步,摔倒外地,而马车,再也没有停下来过。
崔陵回来得刚刚好,他刚到,裴清寒就刚醒。
房间的血都被清理干净了, 他推开门,小皇帝就住在大红色的床铺上。
衣襟微微敞开,露出胸口的一片雪白。
他眉目疏冷的看向崔陵,毫无情绪。
崔陵,亦或者是霖椿,他挤出一个笑容,跪在地上爬到了裴清寒的跟前。
撑死上半身,乖巧的仰头看他。
若不是手腕上的红绳,裴清寒都要以为他才是那个绑架别人的恶徒了。
在他面前,霖椿十足的卑微,除了不让他离开,好像什么都能为他做。
裴清寒却没有给他一点好脸色,不耐烦的将人一脚踹开。
霖椿抱住他的脚,将脸贴了上去。
“下次公子想要踹人,直接和霖椿说一声,我自已滚给公子看,公子切不要累着自已。”
裴清寒的神色扭曲,和神经病交流,就是这么掉节操。
他捏起霖椿的下巴,望进他痴迷病态的眼眸深处。
“你究竟喜欢我哪里,我们仅仅有过那一次短暂的接触罢了。”
霖椿俯身去舔他的手,裴清寒心里不适的收回手,用力的擦拭手指,将手指都擦红了还不肯罢休。
“公子相信一见钟情吗?有的人,就是第一面就会喜欢上的。”
霖椿起身,从身后搂住裴清寒。
他用上了力气,任凭裴清寒怎么反抗,也无济于事。
还让红绳上的铃铛发出急促的响声,在这样暧昧不明的气氛下,更添了几分难言的意味。
“公子芝兰玉树,是神仙一样的人物,这京城中,有多少人在爱慕公子,公子当真不知吗?”
裴清寒被放在你桌子上,霖椿像小狗一样亲吻他的脸颊。
一点点的磨过去,狂热病态,令人心生恐惧。
“公子只需要露出一点点的好处,就能让他们为之痴狂。霖椿只是比他们更幸运也更胆大一点。”
他握住裴清寒的手,放在自已脖颈的伤口上:“我的命都任由公子做主了,公子就不能怜惜怜惜我吗?”
裴清寒的喉结滚动,被霖椿的一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