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谨慎一些,就不会落入这种境地。

在信息素的刺激下,他的情绪变得异常敏感,做出了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做的事情。

“桑聿怀,他们都好坏……”

他居然在撒娇。

桑聿怀咬牙,竭尽全力克制自已。

他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软软的,声音也下意识的放柔。

尽可能让自已看上去像一个绅土。

裴清寒才不管他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掉眼泪。

呜呜呜,他好笨啊。

头发软软的搭在脸颊上。

乖极了。

这朵骄傲的玫瑰呀,终于在他面前卸下了所有防备。

桑聿怀不想的,但他无法控制自已的思维。

随着脑海中的画面越来越不受控,他猛地起身,一拳砸在墙上。

鲜血留下,疼痛唤醒理智。

让自已疼,也不想让裴清寒疼。

裴清寒扭头看他,眨巴眨巴大眼睛。

要是裴清寒清醒过来,想到这晚上的对话,恐怕会羞得将自已给埋起来。

桑聿怀咬牙,“这样的情况,我能怎么帮你。”

他问的急促,仿佛在催裴清寒快点想办法。

这时候,他的脑子并没有比裴清寒清楚多少。

“唔……,”裴清寒睁着一双水蒙蒙的大眼睛,他认真的思考。

“你放出信息素,咬一下我的脖子就好了。”

Abo和人类存在很多不同,这就是其中一点。

他们追求的更多是信息素的契合。

裴清寒是被药物引发的假性期,有短暂标记就可以了。

桑聿怀刚才纯粹是居心不良,想要趁小兔子傻傻的,哄骗他交出自已。

可兔子一点都不上钩。

小兔子揪住他的猫耳,毛绒绒的触感让他高兴的露出笑容。

这时候,桑聿怀心中的不甘心也淡了。

算了,他高兴就好。

“大猫猫,我要信息素。”

桑聿怀咬牙,自暴自弃的咬住自已的手腕。

他叹了口气,语气无可奈何又宠溺:“真是败给你了。”

或许一开始,在裴清寒的面前,他就注定是输家。

信息素的味道充斥了整个房间。

这是用言语无法描述的感觉。

畅快的像是在大汗淋漓的时候突然跳进河中游了一圈。

在新年夜看见的满天烟花。

又如于深冬时躺在被窝中看落雪……

有生以来所有的幸福快乐的经历在脑海中一一闪过。

最后,定格在那个从大巴上走下来的alpha。

他身高腿长,腰细肩宽,黄金比例的身材,像是古希腊时期的雕塑,是人类对完美最好的幻想。

一身黑衣,目光沉稳,他回应了裴清寒的注视,目光充满侵略和渴望。

清晨,裴清寒率先醒过来,轻手轻脚的扒开桑聿怀的手。

枕着一个晚上,都僵了。

但就算失去了知觉,依旧死死的环在他的身上,怎么都扒不下来。

“唔……”

正挣扎的时候,桑聿怀闷哼一声,翻了个身,手脚并用的将裴清寒拉了回来。

一把搁在他的脖颈上,不小心碰到腺体,裴清寒敏感的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