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味啊?又酸又臭,比你大哥的臭袜子还臭。”

知夏指了指对面座位,一个大汉正抬着腿抠自己脚丫子。他旁边男人拿着韭菜馅包子吃的正欢。

张静撇撇嘴,“味这么冲,也能吃的下去,真厉害。”

看着坐在他们对面的两个年轻姑娘,皱眉捂嘴的样子,心里不由同情。

这时火车开了,一个穿着貂皮大衣,脖子上挂着手指粗细的金项链,挺着大肚子的男人,坐在张丙山空余座位,眼神盯着对面的宋知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