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粉色猫猫围裙,戴着黄色的手套,手里拿着抹布,俨然在做家务的模样。
想起来是他列一堆规矩,每一餐都必须是季知礼做的,吃不完就到了,晚上十点就要睡,不能吵等等。
本来可以请保洁的,为了折磨季知礼,逼着季知礼必须穿着恶心巴拉的围裙,跪着擦完。
这么大面积的地板,季知礼能忍这么久没打他,真是好脾气。
季知礼当然没有每次都这么擦,唐以柠不在的时候,他就用拖具擦地板,用洗衣机洗衣服。
只是今天唐以柠赶他走时,一瞬间的反应是不知所措,本该高兴的心情,却笑不出来,似乎是有什么情绪在压着他的心头,烦躁但理不清这种情绪从何如来。
回来温习,却怎么都看不进去。
鬼使神差地按照唐以柠的要求去擦地板,脑海里一遍遍回想起唐以柠在折腾他的场景,试图平息内心的怪异,这种坏情绪不断累积。
他把这种情绪归结于讨厌唐以柠,可为什么最后回忆总停留在唐以柠的脸上,恶劣的笑、张扬的笑、得意洋洋的笑。
唐以柠想起自己的恶毒人设,没有夸他,反倒是颐指气使地问道:“我的脏衣服,你洗了吗?我说过的,要手洗。”
家里有洗衣机,唐以柠就是不用,非要季知礼手洗,每次看着季知礼冷脸洗衣服,生气又拿他没办法的表情,他就格外的开心。
季知礼:“洗了,已经烘干折好,放衣柜里。”
唐以柠:“医务室的衣服呢?”
季知礼:“装好放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