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水珠能够清晰感知到额头的温度――没有发烧。
可他明明感觉自己快死了。
闻夏手都没洗,就这么回了房间。
闻大鸽喵喵叫着迎上来,闻夏头一次没有给予自己的猫儿子反应。他麻木地关上门,两秒后,身子顺着房门发软似的坐在地上,将脸深深埋进微凉的两掌掌心,缓缓地吐出一句:“救命……”
鬓边柔软的发丝垂落,白皙的耳露出来。
如霞红艳的绯色从耳根渐起,直到爬满整个耳朵,再往下,往脖颈蔓延进衣领。
闻大鸽不明所以,奶声奶气地嗲叫着,用爪子扒拉了一下男人的裤腿。
掌心渐渐沾染山脸颊的温度,闻夏听着胸膛跳动的声音,心想,可能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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