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你这个做什么。”司宁自来熟的坐下,眉眼间很随意。 姜软没有拐弯抹角:“霍知舟可能会在得知真相后无法接受。” “那是他自己的事,如果这次他没法走出来你也不必可怜他,心疼他。”司宁说的客观,“等他自己作。” 姜软心里是平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