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还是忍耐地敲了敲门,而后按下扶手。
他的耐心和素养在裴音面前总是变得很低,也许因为裴音惯会得寸进尺,礼貌反而让她没有分寸。
“在做什么?怎么还不”
李承袂抬眼,在看清裴音的姿势后,迅速后退把门重新关上。
门内,裴音僵在原地,听着身后门外哥哥的声音像淬了冰渣。
“裴音!”李承袂几乎是隔着门在呵斥她,把裴音升腾起的困意全部骂走:“……把裤子穿上!”
“穿好了再出来!”
裴音在翻内裤,因为要穿内裤,所以没穿内裤。
内裤在柜子底层的抽屉里,她在找最喜欢的那一条,所以站在原地,腰弯下去,腿并得紧,夹着湿漉漉的逼,腰下臀后一览无遗。
对哥哥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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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理智的角度出发,李承袂知道,自己今天其实已经不能给裴音上药了。
他刚把那地方看得太清楚,白嫩的肌肤间只有那一片是粉的湿的,漂亮得像被人揉开的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