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不说话,掏出纸巾擦手。 在踏出屋子前,他顿了顿,鬼使神差地回过头。 刚刚还很闹腾的猫此刻在笼子里坐着,和刚刚的活泼相比,现在的它看上去安静得似乎有些过头,不哭不闹的望着他。 它知道他要走,所以哪怕不舍得,也只是安静地目送。 不知为何,陆沂川生出一种自己很过分的感觉,脚像是在地上生了根,死活迈不出一步。 良久,他像是终于妥协,无奈地叹了口气。 “请问有椅子吗?” 打算送走人就回去补觉的医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