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我想大家都好好的,反正也只见这一次,你不能笑话我!” 细碎的光从缝隙里洒下,像落下的漫天星河。 陆沂川抬脚从金色的星子上踩过,风撩起他的外套,颀长的身形看起来很单薄。 “不笑话你。” 他说:“绒绒总在对别人心软,那谁心软绒绒呢?” 姜珩毫不犹豫的。 “陆沂川心软绒绒呀。” 男人的眼底终于带了点笑意,“陆沂川心软绒绒,那谁心软陆沂川?” “姜珩心疼陆沂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