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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平日打劫的都有一些什么人？”

大当家想了想，如实回道，“过路的商人、有钱人，还有一些官吏的家眷。”

“钱财抢完之后会如何？”悟道又问。

“放走。若是有漂亮的姑娘便会留下来。若是愿意就做我或我兄弟的媳妇，若是不愿，便给我们带孩子缝补衣服。”

大当家一边窥探着悟道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回道。

“是否杀过人？”悟道再次问道。

“这……”大当家有些欲言又止，他有些怕，怕说出曾经他们杀过人，这和尚让那位大人也杀了他们。

悟道眉头一皱，“嗯？你如实说便是。”

“杀过。”

悟道神情一肃，脸色微变。

看着悟道难看的脸色，大当家赶忙补充道，“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那个贪官欺男霸女，在这里的每一个人，几乎都受过他的伤害。”

“若不是因为他，我们也不会无家可归，上山当土匪。”

悟道蹙着眉，再次问道，“除此之外，可还杀过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