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歇息吧。”
“我就来看看,我就来看看而已。”林飘觉得自己这个甲方当得还挺好?的,也并没有提出五彩斑斓的黑这种要求,不就是比较精益求精,对他们提出了比较多的改进要求吗,怎么都这个样子。
常永思用袖子擦了擦额角冒出来的汗,他都给林飘弄得条件反射了,一看见林飘来了心里就一阵心慌紧张,上次林飘来看他们做锁子甲,挑挑拣拣把他们的锁子甲说得一文不值。
林飘自然是话语比较委婉的,总是先夸奖和赞扬他们一番,后面接上一个但是,然后便是各种吹毛求疵的要求,和听?起来仿佛很简单很正常,但是目前压根就做不出来的工艺。
他们刚开始还试图和林飘讲清楚,教育一下林飘这个外行人的异想天开,但是最后都以林飘对他们的鼓励为结尾。
要史书留名,要功勋卓越,要做出前人从未做出的东西,便要将前人做不到的事统统做到,如此才算创造奇迹。
如此一番话下来,他们吃林飘的,喝林飘的,身上又?顶着家国的重任,自然只?能忍痛承认这些需求都是很合理?的。
承认倒是承认了,可晚上睡不着了,孟伯兴见林飘留在这里还不肯走,真是见着他就头疼,马上捂住自己心口叫起来:“哎呀,心子疼,一定是这几日睡得不好?引起的,真辛苦啊,日子可真辛苦。”
林飘看这个横胡子老头无病呻吟:“孟老你快别叫了,还是琢磨琢磨怎么把锁子甲做得更轻便更结实吧。”
“头疼,头疼得很,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孟伯兴抬手按住头。
常永思看孟伯兴如此发疯,虽然他也是差不多的心情,但也觉得孟伯兴有些无理?了,便道:“夫人,今日实在仓促,我们正在做最新的锁子甲,只?差一点便要完成,夫人今日还是请先回吧,明日再来看,便能看见锁子甲了,若是还有什?么不满意,便到时?候在仔细的说。”
林飘点了点头,看常永思说完这个话嘴唇都白了,感觉他们的匠人精神正在受到严重的消磨,只?能点了点头:“好?吧,那我明天再来,你们慢慢做,好?好?休息一下,待会我让人送些吃食和安神汤过来,不要太辛苦了。”
常永思谢过林飘之后,带着仆从将林飘送到门口,见林飘上了马车走远了才松了一口气,真是不理?解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年纪轻轻又?漂亮的小哥儿,但提出来的每个要求都能精准的叫人眼前一黑。
林飘上了马车,会到家中就通知秋雨,让她?给师父们煮一些安神汤,用小盅装着送过去,然后再备一些好?菜一起送过去。
“酒暂且就不喝了,喝酒误事,他们还得做锁子甲,别喝醉了把这事抛到脑后去了。”
秋雨点头,去准备东西,林飘则往青松院走。
最近沈鸿入阁了,本来身上要忙碌的事就很多,如今更是连轴转一样,到了晚饭的点才能踩着点回来,有时?候陪他吃完饭又?要出去。
沈鸿如今势头正好?,要结交他的人如过江之鲫,沈鸿打算在这段时?间的应酬里结交一些可用的朋友,当然,林飘觉得是写?作朋友,实为棋子,沈鸿轻易不会将别人视为朋友,得才华出众谈得来,还得品行不错能互相欣赏,这种情况下才当得上朋友两字,不然都是互惠互利的工具人。
林飘在这边吃饭,沈鸿身边的仆从特?意前来通传,说沈鸿下午不回来吃饭,傍晚大约还要忙一会,若是晚了不用等他。
林飘听?来的人这样说,就知道沈鸿今天是真的很忙,不然不至于这样,就点了点头:“行,你去回话,让他顾好?自己,别喝太多酒。”
仆从得了话赶回去复命,林飘便和小月娟儿在一起吃了晚饭,三人一起散步消食,到了夜里林飘便早早的睡下,明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