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钱。

他又转去?外面买了当地的水果,有西瓜,李子,厉延川尝了口李子,被酸得皱眉,还是买了几个,不知?道徐易喜欢吃甜的还是酸的。

想到徐易被酸到说不定会流眼泪,甚至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厉延川就觉得自己头昏脑涨,又要?发?神经。

他赶忙又啃了几口消灭掉一个李子,酸得抽气,这才冷静下来。

一直到两只手都快拿满了,厉延川才转到巷子里去?拿药。

跟着他一起转悠的兄弟都快服了,在队里没?见?厉延川这么馋过,这人每天?跟机器似的,除了训练就是吃饭,吃饭也固定几个口味,真没?想到原来这么贪吃,要?是能分他一口就好了,他也贪吃。

厉延川听他的话,睨人一眼:“我给徐易带的,闭嘴。”

厉延川领了属于自己的药碗,药碗里的褐色药汁热腾腾的,往外冒着古怪的气味。

厉延川面不改色地一口喝完,被苦得舌根发?麻,老中?医为了让他静心?,特意加大了黄连的用量。

很有用,现在什么都不想了。

两人顺路去?了趟派出所,厉延川拿了给徐易的奖金,其他嘉奖还在路上,奖金十块钱,所里自己就能拿出来。

厉延川准备离开,在审讯室看见?很脸熟的一张脸,好像就是田边找徐易攀谈的两人之一。

他不由自主慢下脚步,在外面头想听听里面人说什么。

兄弟没?有拦他,厉延川算他请的外援,有些能听有些不能听,现在审问的是外围人员,还是自己撞上来的,能听。

里面站着两个公安,手里拿着的档案在桌上甩得啪啪作响:“你这是什么描述,胖脸,个高,没?胡子,我能给你揪出来一百个。”

兄弟觉得难怪这人能个徐易做朋友,两个人描述能力一样薄弱。

里头的公安问得头疼,打算从另一角度切入,这几个人里面和那个逃犯最熟悉的就是许蔚然。

他说:“许蔚然为什么要?带你们一起做倒卖?他怎么和你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