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鹰取烈。果然,一切都逃不过爸爸的眼睛。

是他逾越了,他只是一个奴隶,怎么有资格去碰高贵的王子,去碰爸爸最爱的儿子,去碰他的弟弟。

“主人,是倾城冒犯了。倾城愿意按规则领罚。”冒犯尊贵的主人要挨罚,挨多少,挨什么,都是主人,他的爸爸说了算。

鹰取烈眯起眼,恨不得用眼刀剜开倾城的胸膛,直接凝视他的内心。有些时候,他看不懂倾城的一些情绪和感情,更多的时候,他看不到一个奴隶该有的畏惧与卑微。这种不正常的现象,也让他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