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了,这种事一点都不好笑。”北川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天河还能微笑出来,正常的反应该是气愤才对啊。“你还是忘不了他……为什么到现在还是忘不了他!”声调有些高,北川扣住天河的手腕,一把将天河拽起来按在墙上,盯着天河的眼睛,北川将身子前倾,慢慢向他凑近。

用力扣着天河的手腕,沉重的气息喷在天河的薄唇上,北川的胸膛起伏得很厉害:“如果他有需要,你还是会马上回去对不对?只要他动动手指,你还是愿意立刻为他卖命对不对?”

天河毫不避讳的直视着北川的眼睛,淡淡的回应:“他不会再对我有需要了,我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说完,天河将目光从北川的脸上移开,他现在已经残废了,还能做什么呢,再出现只能碍爸爸的眼罢了,失去了双腿连卖命的资格都没了。

“你忘了他对你做了什么么,你忘了上了一次你是怎么‘死’的了么?看着我,天河,看着我。”

天河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微笑,微笑里好像充斥着淡淡的自嘲,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可是我现在还活着,还没死。”以为死过一次后,心就麻木了,可再次面对时才知道自己根本放不下。

“你爱他?这么多年来一直爱着他是不是?”北川没想到天河会那么回答还没死?北川是真的想不到天河对洛文启天的爱会至死方休。

天河不知道该什么回答北川这个问题,索性选择了不回答。

见天河不说话,北川认命似的点点头,愤怒而用力的蹂躏着天河的手腕,将天河手腕处的皮肤搓弄得红肿起来。

“也对,他是帝国身份最尊贵的人之一,是了不起的大人物,又是你从小到大的主人,你爱上他似乎也没什么说不通的……我还记得那时候你经常站在洛文城堡的门柱后偷偷看你的家主大人,那时的你大概也就不到十岁吧。”

那年北川只有十二岁,和白千秋一起去洛文家做客时,他第一次遇见了天河。那时他嫌天河站在角落里总往这边看,就故意找茬把一杯热可可泼在了天河的身上,还陷害是天河撞翻了他手中的热可可。不过他没想到天河因此遭到了一顿毒打。也许是因为愧疚,也许是因为天河长得好看,自那以后,他开始注意天河,这些年来,更是没有一刻忘记过天河。

不等天河说话,北川就粗暴的将天河推倒在地上,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会儿为什么会这么心痛,为什么会这么生气,这么想要发泄一股说不出的情绪。

将针头扎进天河的断腿处,北川用力一推,几乎是一瞬间就将全部的液体都推了进去。天河痛苦的抽搐了一下,双腿开始痉挛。北川一时回过神来,见天河疼得直哆嗦,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一定是注射得太快了。

将头靠在洛文启天的肩上,用手臂环着洛文启天的脖子,拉尔法安心的享受着洛文启天温暖的怀抱。

洛文启天行走的速度很快,拉尔法看着洛文启天额头上的汗水说:“父,还是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的。”

“就快到了。”说着,洛文启天加快了脚步。拉尔法的腿一直在流血,血越流越多,洛文启天知道必须马上将拉尔法带回医疗舱医治。

洛文启天的胸口很痛,虚汗越出越多,并且有些头晕。也许是病又加重了,洛文启天知道自己的病情其实很不乐观。将拉尔法放在医疗舱的床上后,他将拉尔法的裤子剪开,准备亲自给拉尔法处理伤口。

拉尔法看出了洛文启天的脸色不好,顾不上疼痛,抓着洛文启天的手,担心的问:“父,您怎么了?”不等洛文启天回答,拉尔法就惊讶的说:“您的手怎么这么烫?”

洛文启天冲拉尔法笑笑,轻声说:“我没事,是你的手太凉了。”说着,洛文启天用蘸了酒精的纱布将拉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