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心虚眼神闪烁着，然后转头扑进金凤怀里，不发一言。

金凤把黎海一抱，呛声道：“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小海还会撒谎不成？你想问，问你家小石头啊。”

黎千凝看了看黎海，见他虽然有偷偷斜眼从金凤怀里往外看，却在瞄到她的视线后又迅速躲了起来。

心下便有了一番计较，转头蹲下来问小石头，“小石头能告诉娘，你有没有打小海哥哥吗？”

小石头抿着嘴瞄了黎千凝一眼，点点头，“打了。”

金凤一听立刻在旁边嚷嚷，“看吧看吧，小石头自己都承认打了小海，懂不懂长幼尊卑连哥哥都打，没教养，难怪是没……”

金凤后面的话在村长和黎千凝的双重眼神压力下，消了声。

这时小石头却猛然冲着金凤大声说，“我不是没人要的野孩子，我也没有克死娘亲，我更不会要你们收养，我们家的房子和东西也不会给你们！”

小石头这一喊，院子立刻安静下来。

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那群小孩更是小心翼翼地挤成一堆。

黎千凝看了眼沉思的村长，又看了眼有些心虚的金凤，脸上的笑意早已消失不见。

偏偏不等黎千凝说什么，金凤怀里的黎海突然呜呜哭起来。

金凤立刻气急败坏冲着小石头吼道：“你喊啥，难道你打人还是对的吗，还有道理吗？小海不哭啊，娘在呢，娘给你做主。”

黎千凝伸手揽住全身绷紧的小石头，摸摸他的头，小声说了一句，“相信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