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去拍拍夏乐栎的肩膀,开朗道:“你也别难过,摆着那么多有钱大方的女生他都不要,没准商时驹就喜欢你这款憨憨花瓶儿呢。”

夏乐栎抓紧衣摆,指关节捏得发白,垂眸忍着满腔火气,只会反复强调:“不是真的,我和时驹哥不是那种关系……”

“你不要这么说他……”

她不知道自己任人委屈的时候,皱眉抖眸的模样格外动人,几乎能激起所有男性保护或欺负的原始冲动。

另一个看热闹的公子哥看见她这样儿,泛起兴致,撑着台球杆来了句:“那你又不说。”

“我想问很久了,每次都瞧见驹哥带你出来玩,哪有邻居妹妹那么简单。”

在场有男生加入八卦,这些故意刁难夏乐栎的女生一下子就像有了靠山,更有了底气步步紧逼。

“就是呀,你要是能把这多高岭之花摘下来也厉害了!”

“要我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是青梅竹马,就别让他被外面的女的抢走!”

夏乐栎如坐针毡,声音越来越小:“不是,不是。”

“你跟他表白了吗?要不就今天大伙儿一块帮帮你,撮合一把就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