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年男人抱着脱臼的手腕,本欲出口的指责在对上那双冷森森的眼睛后骤然停滞,彻骨的寒意自脊背深处攀上。他甚至顾不上脱臼的手腕,连滚带爬地挪到了下车口,使劲地拍打着车门,“下车!!我要下车!!”
司机:“干什么干什么?!这还没到站点呢!”
眼见着这人都要伸手去够门边的应急锤了,司机不得已、只能停靠在路边。
门刚刚开了个缝隙,那人就强行将臃肿的身体塞出去,整个人半摔出了车门,仓皇踉跄地跑远了。
透过后门监控看见全程的司机:???
“……有病吧!”
话一出口,却顿了下。说起来,这趟线路确实经过市医院……是哪个精神科的病人跑出来了吧?
有病治病!别出来害人!!
从留下丈夫的工具,变成了新的完美家庭的污点。
周州沉默了一会儿,莞尔轻笑。
[也还好。]
电梯门打开,夏乐栎被商时驹叫出去。
大概是夏乐栎的表情太不对劲了,商时驹已经拧着眉看过去好几眼,但她却毫无察觉,视线频频向这边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