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绿觉得自己低估了,这姑娘脸皮的厚度,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依然缠着不放,这是....这是什么样的奇葩啊。
她突然理解严家那位素未谋面的大姑父,为啥都有外孙了,还要跟严琼芳离婚,实在是这母女俩,说话做事实在一言难尽。
裴观臣没了耐心:“那个什么杏,你离我们远点,我们家的事,不用你操心!”
他说完拉着凌槐绿就走。
李小梅脸色变了变,还跟在后头喊:“裴哥哥,你咋能这样子,就算你是大学生,你也不能瞧不起人啊!”
她跑回院里,就去找徐桂兰:“二舅妈,裴哥哥和小绿姐他们...他们太过分了,大家都是亲戚,我好心好意关心几句,他们还给我甩脸色!”
忙得团团转的徐桂兰,掀开蒸笼回了一句:“不理你就对了,像你这样的厚脸皮,但凡人家态度好一点点,你就跟那粘毛草一样,黏在身上扯都扯不掉!”
严琼芳一听这话,那积攒的怒气便压不住了:“徐桂兰,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再怎么说,我也是......”
“哎哟,大姐,这么多亲戚在呢,你咋能跟二嫂发脾气呢!”跟着忙活的严三婶急忙过来拉住严琼芳。
严大伯母也放下手里活儿,跟严三婶一起把严琼芳给拽出去:“琼芳啊,你都是做姥姥的人了,咋还能遇事发这么大的火呢!”
“是啊,琼芳,今儿是人毛蛋儿大喜的日子,多大不高兴,你这当姑的也不能落孩子脸面啊!”
严琼芳气得全身发抖,啥叫她落人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