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挑动了。

果然,还是要从政,不然谁都可以踩他一脚。

“我没有疯!”蒋兰星气得口不择言:“丁云飞,你摸着良心说,你是不是看上凌槐绿了?

上次我在火车上,就看见你站在过道口跟她说话,那会儿,我就觉得你们不对劲。

没想到,你们真不对劲。

丁云飞,你们私底下勾搭,凌槐绿的男人,裴观臣他知道吗?”

丁云飞烦躁地摸出一支烟:“我懒得理你!”

他起身出去,打算找人给他换个铺位。

开玩笑,在别的地方他不敢吹这个牛,但这趟开往临淮市的火车,就跟他家一样,这点事还是能办到的。

“丁云飞!”蒋兰星追出来,恰好跟打水回来的凌槐绿碰个正着。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蒋兰星上前一步,抓住了凌槐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