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肚子疼,我就把他接回来了!”
凌玉娇也在家里,只不过凌文海懒得过问。
反正凌玉娇考不考得上,他都不会再供了。
这年头大学没补贴了,都是靠自费,他凭啥出钱给老陈家供大学生。
凌文海看向马大娘:“这位大娘是.....”
赵秀华忙将凌文海给拉到一边:“老凌,我觉得咱们家最近有点不对劲,不是被偷,就是我被打,所以想找个人来看看。
这个马大娘是个厉害的,十几年前,贵省那位书记,从一个小县城调到市里,遇到大整顿险些坐牢,最后死里逃生到了省委办,据说就是找这老太太给看的!
听说,就因为给那位书记改运,老太太损了寿数,所以这些年身体一直不好!”
凌文海被她说得有几分心动,可职业教养,又让他抵触这些东西。
“你一个人民老师,居然信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让人晓得我堂堂公安部门科长问鬼神,你是怕上头不找我做思想工作是不是?”
夫妻这么多年,赵秀华哪里会不懂男人心理,无非是死鸭子嘴硬,面上功夫要做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