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跟苏秀英把所有账务总结,还要盘点库房,给工人准备年节礼物,可以说,这一天天的,真的忙的脚不沾地。

三人从小饭店出来,余墨池朝两人挥挥手,骑上自行车就走了。

凌槐绿望着余墨池的背影问沈自强:“你请客不是请了他媳妇一起,怎么.....”

“沈自强!”张扬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发梢被雨水淋湿,眼神充满恨意问沈自强:“你是不是....是不是因为他才跟我离婚的?”

“谁?”沈自强一时莫名其妙:“我因为谁要离婚?”

张扬指着余墨池离开的方向,愤怒咆哮:“余墨池,上大学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跟他不对劲。

呵呵,难怪呢,你当年不惜跟父母决裂,也要跟我来临淮。

我还以为你是被我真情打动,原来....原来是我一厢情愿,你心里一直记挂着他对不对?”

凌槐绿蹙眉,她以为张扬作为一个老师,有足够的理性思维。

没想到,他此时如同泼妇一般,毫无理由的指责沈自强与别人有染。

“张扬,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像谁?”沈自强情绪管控极好,纵然张扬暴跳如雷,她也巍然不动:“像你那跟人吵架骂街,诅咒人家死全家的奶奶。”

基因,真的很神奇,你以为不会相干的东西,总会在某个时候奇异出现,如同完美复刻,像到了极致!

张扬的咆哮声戛然而止,脸皮不停抖动,眼神越发愤怒,嘴巴张了又张,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凌槐绿目瞪口呆,沈自强这是.....把张扬给气到失语了?

很显然,张扬也知道,他奶奶的那些习惯极其恶劣,但他以前不觉得,可这会儿,沈自强说他和祖母一模一样时,他莫名感到了羞辱。

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沈自强,你....你别太过分,我们现在说你的私德有问题,你不要扯到我奶奶身上去。

她再有不是,那也是我奶奶,是长辈,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沈自强懒得跟他废话:“张老师,劳烦你理性一点,我们已经离婚快半年了,别说我目前没有再婚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