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名声很是难听。

严彤才会把年龄拖大,一直在厂子里住着不愿回去,也从心底排斥婚嫁这事。

凌槐绿坐下缓缓道:“可我觉得王利伟对你不是那么回事,他可以对厂里的税务、资金指手画脚,显然,已经开始参与了你的工作!”

严彤脸色微微一变:“他这人就是脸皮厚,我都说了多少次,厂里的事,我知道安排,可他总觉得我一个女人干不好,需要个男人从旁协助,经常对我的事指手画脚。

我有时候也想骂他来着,但是吧,他这人虽然厚脸皮,有点油嘴滑舌,但对厂里发展还是做了不少贡献的。

当初裴总在这边开厂子,也是他最先跑来投靠,也算是厂子里的老员工,外面业务也多是他在张罗,所以有时候多少要给他几分颜面。”

凌槐绿和沈自强相互看了一眼,看来,严彤对王利伟没啥想法,只是她碍于情面,以至于让王利伟自以为是,误以为严彤喜欢自己,一步步膨胀了野心。

凌槐绿想通此中关节,正色问严彤:“彤姐,如果我想把王利伟给开了,你以为呢?”

严彤吓了一跳,又朝门外看了一眼,起身关好办公室房门:“他干了啥,怎么突然就要开了他?

小绿,这可不能胡来,厂子成立了三年,王利伟一直在厂子里做事,老汪跟他多少有点亲戚关系,外头业务也多是他在发展。

而且,他跟厂子里的工人关系也不错,要是突然开了他,那肯定.....”

凌槐绿眉头微皱:“正因为他和厂里捆绑的如此密切,才更要开掉他!”

一个人上可以插手税务,下可以管控工人,操控业务往来,可想而知,长久下去,这个人势必会生出权利欲望。

这也是因为裴观臣不良于行,丛山这边厂子,他就开业来过一次,后面就再也没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