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我一早灌好的糖水,你先喝两口!”

“好!好!”

赵茂才双眼冒绿光,扭开瓶子看都没看一眼,咕噜噜一口气就给喝光了。

雷公山高还大,他爬了这么久,早就渴的不行。

他喝完水,嘴里哼着曲儿,心里那滋味别提有多美。

呼!

破空呼啸声袭来,赵茂才陡然觉得背心一凉,随后一阵剧痛袭来。

“凌槐花,你....你敢伤我!”

咔嚓!赵茂才似乎听到了自己小腿骨裂的声音。

更为可恨的是,他浑身软绵绵的,压根爬不起来。

“凌槐花,你....你给老子下毒?你等着,看老子不....不弄死你!

你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我....我要把你玩烂,再卖给山里老光棍,让你这辈子狗都不如!”

砰!

腰部一阵剧痛,双臂已经绵软无力。

凌槐绿眼神凶狠似山中恶狼,仇恨如决堤汪洋,似要将人彻底淹没。

“唔~”赵茂才眼神惊恐,这一刻,他终于怕了。

凌槐绿是真的想杀了他。

“槐花,不要啊,槐花,我是表哥啊!”

“啊!”天空打了个闷雷,压住了赵茂才的痛苦哀嚎。

凌槐绿长年累月干农活练出的力气,在这一刻派上了用场。

她一步步朝他逼近,声嘶力竭道:“表哥?呵呵,我也不止一次求过你,可你有放过我吗?表哥!”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

赵茂才最后的惨叫,在天坑深处逐渐消失。

凌槐绿将身上打理干净,迅速下山,走到半山腰,将柴火背上,豆大的雨滴就落了下来。

她大口喘着粗气,望着阴沉沉的天空,空气中弥漫着大雨来临之前的沉闷。

狂风摇撼枝叶,雨滴在叶丛间发出啪嗒响声。

雨水冲淡了空气的压抑,带来丝丝凉意。

她哼着小曲儿,走在湿滑的山道上,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凌槐绿家里条件不差,爸爸是公安,妈妈是老师,双职工家庭长大的她很幸福。

可后来,妈妈去羊城帮姨妈进货,途中,遇到抢劫,姨妈为了救妈妈死了。

妈妈回来之后,一直埋怨自己对不起姨妈。

愧疚之余,便将姨妈生的一儿一女都接来城里照顾。

孩子多了,就不怎么顾得过来,妈妈就把她送回了外婆家。

“小绿,等你哥哥姐姐大一些,爸妈能挪开手了,就把你接回来好不好?”

她是信妈妈的,毕竟她是妈妈的心肝宝贝,妈妈怎么会舍得一直不见心爱的小绿呢。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从一开始满怀期待,到最后变得麻木。

而爸爸妈妈似乎也忘记了,他们还有一个亲生女儿丢在了乡下。

外婆的嫌弃,舅妈的打骂,这些都不可怕。

可怕的是,二表哥赵茂才和小舅舅赵文兵一直落在她身上,黏糊糊如苍蝇一般的龌龊眼神。

那一天,表妹赵小翠突然拉她去看电影。

乡下人看个电影不容易,每个乡一年也只有几次放映机会。

电影是在野外晾晒场上,宽敞的晾晒场上,挤满了村里的老老少少。

“槐花,我想小解,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晚上,晾晒场周围都是草垛树林,女孩子方便都是几个人一起。

凌槐绿跟着赵小翠,走进了满是草垛的树林里。

“槐花,你不解吗?”赵小翠蹲下身问她。

凌槐绿想了想,来都来了顺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