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说要判刑要坐牢。
小绿姐看不下去,替我出钱赔给了人家。
苕叶儿就....就在小绿姐店里,给人刷碗洗盘子还债!”
老太太叹了口气:“你偷的啥东西这么贵,一年了,这钱还没还完?”
赵天才声音更小了:“是...是个玉镯子,我被那家发现,一个不小心没拿稳,镯子就啪嗒掉地上摔坏了。
那家人....那家人不讲理,说....说她那镯子值五千块,我....我没钱,小绿姐给赔的!”
赵兴旺气不打一处来:“那你给陈红军那伙人的五千块,又是从哪儿来的?”
“也....也是找小绿姐借的,”赵天才看了眼老爹的脸色:“我跟小绿姐说好了,咱们都是知根知底的人,我...我又跑不了,不会赖账的。
再说了,就算我跑了,那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和后妈还在村里,所以...所以,小绿姐她不会不信我!”
赵兴旺气得都吐血了。
他在外头好几年,晓得好多年轻人出去,见识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就变坏。
这个儿子果然和从前一样不着调,闯的祸越来越大,将来可怎么收场啊。
老太太又叹了一口气:“狗娃,你这一路走回来,鞋子都走破了,也是累了,先去歇一歇吧,我和你爸说说话!”
赵天才也没客气,直接进了王建芬大儿子的房间,倒头就呼呼大睡。
晚上,去集市赶集的王建芬回来,就听到大儿子在骂人:“你那大黑脚丫子那么脏,你就往我床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