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看得死紧,她想多花一分钱都不可以,为什么现在凌槐绿可以?
刘金萍开始怀疑,自己那场梦,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压抑住内心的嫉妒,期盼的眼神看向凌槐绿,要是她还拿自己当亲戚,就该请自己回去住一宿,明天再说回去的话。
可惜,凌槐绿似乎没看懂她的意思:“哦,那你是要去我爸那边吗?那你早点过去吧,这会儿我妈估计要做饭了。
表姐,我家有点远,先走了!”
“哎~”刘金萍突然叫住凌槐绿:“槐花.....”
“她有名字,不叫槐花!”裴观臣突然开口,打断了刘金萍的话。
他讨厌每一个叫她槐花的人,槐花从他们口里出来,似乎带着另一种令人不虞的宿命。
刘金萍愕然,她没想到,裴观臣居然会开口替凌槐绿说话。
明明在梦里,她不管在外头遭遇多少麻烦欺负,裴观臣那嘴就跟贴了封条一样,永远别想他开口吐出半个字,更别说,为她说句公道话了。
那是梦吗?
可明明,她在梦里遭遇的冷漠,是那么真,真到让人浑身发冷,骨子里都在叫嚣控诉着裴观臣的冷漠,又....又怎么会是假的呢?
刘金萍有过一瞬间的恍惚,还是咬牙开口:“小绿,你看天色也不早了,能不能让我去你家......”
“不能!”凌槐绿很坦然拒绝:“我和我哥都不喜欢外人来家里,你还是去我爸他们家吧!”
凌槐绿说完就推着裴观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