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哎,怎么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她红着脸,借口进去给陈涛倒水,躲进屋里收拾。

外头,陈涛没察觉凌槐绿的不好意思,还在跟裴观臣说话:“裴哥,胡大哥那意思,赶过冬之前,咱去煤西那头倒腾点煤灰回来,自个儿做蜂窝煤,你看这事成不?”

“不成!”裴观臣一口否决:“蜂窝煤虽是家家户户必备,可有些人家是单位统一发,而且利润太薄,做起来又费事不划算!

你让卫平问问胡大哥,他跑煤西那边路子熟不?

如果熟,我再想法子!”

陈涛脑袋没李卫平灵光,胜在他够听话,裴观臣说啥就是啥,不会有自个儿的主意,谁让他裴哥救过他的命呢!

凌槐绿端了水出来:“陈同志,你喝水!”

陈涛啪啪手,乐呵呵接过搪瓷缸:“嫂子,你咋恁客气!”

凌槐绿脸又红了。

裴观臣瞧着小姑娘脸红扑扑的,不知怎的,就想起茶几上的大红苹果,心情也随之好了很多。

下午,凌槐绿又去了废品站。

一进去就见赵天才鼻青脸肿,似被人打过,而苕叶儿红着眼睛,哭得眼睛都红肿了。

“这....咋回事?”

赵天才埋着头,不想让凌槐绿看清脸上的伤:“没啥,就是车翻了摔了一跤!”

“才不是!”苕叶儿哭道:“有人不让我们卖包子,把哥哥打了,还把咱的板车给掀翻了,呜呜~”

今儿周末,赵天才兄妹俩没去三中门口,推车去了菜市场。

不过运气不怎么好,他们出摊,才卖了一笼不到,就有个老太太来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