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缺钱吗?
凌槐绿回来时,手里拿了一包毛线。
严禁问:“崔奶奶让你帮忙织毛衣?”
凌槐绿嗯了一声,崔奶奶的孙女,也不晓得几时看见她身上的毛衣,喜欢的不行,非缠着崔奶奶过来说情。
崔奶奶没奈何,给了凌槐绿两块钱:“小绿,我真是拗不过那死丫头,你就当帮帮奶奶了!”
凌槐绿没要钱,都是邻居,她咋能见啥都要钱呢。
何况,崔奶奶这人不错,还特意帮她打听夜校的事。
严禁挑眉:“小绿,你也帮哥织件毛衣呗!”
凌槐绿正想答应。
裴观臣突然道:“你要穿?我给你织!”
严禁随即道:“算了算了,就是个玩笑话!”
凌槐绿还是想给严禁织毛衣,毕竟严禁帮她不少,在老纪院里院里帮了一回,早上又帮了她一次,往后要是开店,还少不得要麻烦严禁。
“表哥,你喜欢什么颜色?”
裴观臣轮椅一转,突然就回了房里。
凌槐绿没察觉,严禁却是知道,他那个小气弟弟生气了。
“别,哥真不需要,见天穿制服,哪有机会穿别的衣服,别啊!”
院里的鸡肉飘出香味,凌槐绿将山药板栗炖的老母鸡给端了出来。
严禁吸溜着口水:“弟媳妇,你这手艺,不去开馆子,真的浪费!”
凌槐绿给裴观臣盛了碗鸡汤,突然问他:“哥,你认识宋朝晖么?”
裴观臣摇头。
倒是严禁喝了一口汤:“我知道,五金厂宋厂长的儿子嘛,也是个厉害的,就是比咱们家小观差了一丢丢。
是咱们临淮市,第一个考上京大的,可惜咱们小观身体不好,不然......”
他话说一半,察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生生扭转话题:“你干嘛提起他?”
凌槐绿将鸡腿一人一个,分给两人:“我有个表姐,一直很喜欢他,我妈就问我晓得这个人不。”
“你表姐?”严禁记起了凌玉娇,极为不屑道:“就凭她,也想攀宋家的门?呵呵!”
宋朝晖那个妈,把儿子看得比眼珠子还要宝贝,不是严禁打击凌玉娇,她真入不了宋家人的眼。
而此时的凌玉娇,顶着一张猪头脸,在赵秀华面前哭成了泪人:“妈,她太欺负人了,偷了人家的钱不承认,还倒打一耙,说我嫉妒她嫁的好,才故意害她的。
我忍不住说她两句,她....她就把我....把我打成这样,呜呜~”
赵秀华这几天忧心陈红军,心情本就不怎么好,见凌玉娇被人打成这样,那口气怎么下得去。
“死丫头!她敢打你,反了天了!”
她顾不上安慰凌玉娇,匆匆往裴家院子过去。
凌槐绿饭还没吃完,赵秀华就闯了进来。
“凌槐花!你给我出来,你长本事了,嫁了个瘫子,你以为攀附上裴家,我就不敢收拾你了?
胆儿肥的很,还敢打我家娇娇,老娘今儿不打死你,我就不是你妈!”
凌槐绿起身出去,站在门口台阶上:“你说的没错,你本来就不是我妈!”
赵秀华听着这话,脸色一僵:“死丫头!你胡说啥呢!”
凌槐绿一脸讥讽看着她:“你跑来兴师问罪,有没有问过你宝贝女儿,我是因为什么打的她?
她伙同别人污蔑我偷钱,当着众人的面,逼着我脱衣服搜身,你觉得我能放过她?”
屋里,裴观臣突然放下了筷子,看了眼严禁:“鸡肉很好吃?”
严禁一愣,啥意思啊?
人家母女吵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