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很可能被关进棺材里的是“江户川柯南”这个孩子,而他醒来发现自己在棺材中后,不得已吃了解药变大,才能从棺材中破土而出。
所以当时工藤新一才会急着把古川久弥沙“赶”走,工藤新一现在对外已经是个已死之人,绝不能让别人看到他还活着。
思索完这一切的时候,古川久弥沙已经走到了目暮警官他们旁边。
率先看到她的是松田阵平,他朝她挥手一笑:“哟,来啦。”
松田阵平的笑容很是明朗开心。
他是喜欢笑的,却惯是那种挑着嘴角、叼着香烟的不羁笑容,而非像现在这样,真诚的喜悦从他笑容中明晃晃地溢出,让古川久弥沙有些无所适从。
她稳了稳心神,走上前和两人打了招呼。
目暮警官对这个业务能力十分优秀的二课警官已经很有耳闻,对她的态度十分和善。
“二课的古川君是吧?大晚上还麻烦你跑一趟,耽误你睡觉了。”
古川久弥沙摇摇头:“不,目暮警官客气了,关于案子的话,多晚都不算晚,没关系的。”
目暮警官点了点头:“是这样,我们今天接到报案,是来自一位……咳,我们搜查一课熟识的少年。
“报警人声称今晚20:30左右,他路过这个公园,听到里面有古怪的声响,就进去查看了一下。谁知被人背后袭击,用占满乙|醚的手帕迷晕了,关进了棺材里,埋入土中。”
古川久弥沙一听就知道,工藤新一又让目暮警官保密了。
她便也装作不知情:“原来是这样,我是今天晚上22:45左右路过这里的时候,发现不对劲的。”
松田阵平听了她的用词,挑了挑眉:“发现不对劲?你是怎么会发现地里有人被活埋的?”
工藤新一被埋的地方并不在靠近马路那一侧,是在工地的里侧,按理来说不会有人走到这么里面。
而他被埋的位置虽然算不上太深,但在那样的情况下,哪怕扯着嗓子呼救,在马路上的人应该也是听不到动静的――那么问题来了,古川久弥沙是怎么发现工藤新一被活埋的?
这也是目暮警官想知道的问题。
古川久弥沙将早就打好的腹稿说了出来:“我最开始并没有发现土里有人。我今天白天路过这条路的时候,GPS定位出现了点问题,被导航导错了路,指进了这个工地里。
“当时我就在工地里转了一圈,发现不是正确的道路就出来了。后来晚上我才发现我的手表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在商场各家店铺里找了找,也没找到,就想到会不会是白天掉在这个工地了。
“所以我离开商场后就来工地找了手表,然后发现这块地方的土地痕迹和我白天来的时候不太一样――你们知道的,我有‘超忆症’,看过一眼的内容绝对不会忘记。”
她自认为这一番解释合情合理,反正工地上没有监控,她说白天来过工地就是来过,至于现在手上的手表嘛,后面找到了呗。
“我当时正在奇怪呢,结果就看到‘刷’一下土里伸出一只手来,差点把我吓死。”
说到这里,她露出了微微心有余悸的表情――想也知道,正常没有准备的人,大晚上看到这个场景,不吓晕过去已经是心理素质绝佳了。
目暮警官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伸手拍了拍古川久弥沙的肩:“你做的很好了。”
古川久弥沙舒了口气:“然后过了一会儿,有个年轻的少年就从土里钻了出来,还说他没穿衣服,然后就借我手机给他朋友打了个电话,我在这里等到他朋友来后就走了。”
她顿了一下,然后摇摇头:“哎……我当时应该马上报警的……实在是被吓蒙了,就直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