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她回到他们的住处整整一个星期后,她都没能搞清楚现在降谷零的状况。
而这对于古川久弥沙来说,是一种完全陌生的体验。
每当她觉得这人已经是完全黑化囚禁她的疯批状态时,他都表现得不能更正常。
――他亲力亲为地照料她的一切,甚至让她觉得他是个比之前那名医护更专业的护工。
每天按照一日三餐定时定量地给她打电话监督她的作息,哪怕每天任务再忙,都会抽时间赶回家看她。
而每晚赶回家后也只是安安静静地躺在她身边睡觉,规规矩矩从不动手动脚,连偶尔拥抱的姿势与力度都轻柔得不像话,像是生怕压到她脆弱的身体。
但每当古川久弥沙觉得这人看上去很正常,一点都没有黑化囚禁她的想法时,她又能从某些微弱的细节中感受到这人近乎变态的控制欲。
降谷零没有限制任何她在房子内的行动,甚至没有限制她的出门,只是每每在她的轮椅跨过门槛,驶向房子外的时候,她都能在瞬间收到他的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