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走下去。”
赤井秀一不再说话。
古川久弥沙见他冷静了下来,知道他默认了,便从他的床上爬起来,捋了捋衣服打算离开。
“我本来想指责你的狠绝,但你连自己都从不放过,每次折腾得最狠的就是自己,突然又觉得没什么立场了。”
古川久弥沙摇摇头:“其余的我不能多说,但肉|体上的伤害在我看来,确实是十分划算的付出。”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或许我这么说你也不会信,但我还是想劝你……不用有太大压力,不用担心我,计划开始后,你,或者说你们,才是最危险的一环,保护好自己。”
赤井秀一看着她往外走的背影:“接下来你要找苏格兰?”他笑了一声,“如果连算是半个局外人的我都不同意,你觉得他会
同意?”
古川久弥沙已经打开了赤井秀一的窗户,正打算往外翻出去:“这就要取决于我的战术了。”
说着她突然回头,朝他一笑:“事实上,我只会对你这么坦诚,秀一。”
这句话并非假话,出自她的真心。
――前世今生,关于任何危险的计划,她确实只对他一人坦诚。
赤井秀一这人,骨子里有一种和琴酒一样的冷血与疯狂,只有他们这样的人才狠得下心。
说完这句话,古川久弥沙干脆地翻下了窗台,跳入了底下的灌木丛中。
她爬回自己房间的窗户时,薯条看上去已经做好准备了――它把攒了好久的零食袋全部拆了开来,正吧唧吧唧地吃得满桌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