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吐气。
皮斯克倒不是那些看不起研究院的蠢货,但他更看重自己能捞到的油水,古川久弥沙改变了经费这块大蛋糕的分法,自然动到了他的命脉。
再之后便是窃听器事件――皮斯克是个财欲和权欲都极强的人,对于组织中新晋的一些行动组成员,他一向喜欢多些掌控的把柄在手里。
但他放在安室透他们安全屋中的窃听器被古川久弥沙全拆了,拆之前还魔音灌耳了一通,据说在那之后这位老人家耳朵痛了两天。
但好在这人更喜欢经营自己的明面身份??山宪三,古川久弥沙和他的交集不太多。
……当然,虽然交集不多,但次次都积怨更深。
如果不是这次涉及到公安的俘虏,她才懒得来凑皮斯克的热闹。
皮斯克还在抽烟,透过朦胧的烟雾,他的眼神在古川久弥沙和琴酒身上来回转了两圈。
“呵,琴酒,我记得你最看不起那些会被女人操控的人。”
琴酒不耐烦地皱眉,“不要让我觉得你已经老得连脑子都没用了,皮斯克。”
皮斯克意味不明地笑笑,“棉花糖好吃吗?”
古川久弥沙嘲讽出声:“没有那名公安俘虏给你的瘪好吃吧?皮斯克……叔叔?”
她那句“叔叔”带了十二分的嘲意,让皮斯克顿时脸色一变。
古川久弥沙没有等他再开口,便走上前去,将口袋中的几支针剂排在了他面前。
“要不要用,随你。”说着她勾了勾唇,“毕竟这可都是用你们省下来的经费研制出的特效药……还要谢谢皮斯克叔叔的慷慨。”
皮斯克目光凝在眼前这个年纪已经差不多能做自己孙女的小姑娘身上。
他着实不喜欢古川久弥沙。
除了那些显而易见的原因,还有一个他从没与任何人提起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