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他,一幅狠狠嫌弃他的模样。
安室透扫了她一眼,似乎没有对她的刻意表现做出什么反应,只是看回了琴酒,笑得十分友善。
“黑麦在找你。”
琴酒看了他一眼:“他自己人呢?”
安室透笑容不变:“找你去了。”
古川久弥沙差点笑出来,什么废话文学。
琴酒知道自己之后和黑麦有个合作的任务,多半是因为任务的事找自己。
一向以任务为先的琴酒没有犹豫地转身就走,临去前意义不明(古川久弥沙视角)地看了她一眼。
“我等你决定。”
古川久弥沙:……那你这辈子是等不到了。
安室透没有看琴酒,只是等他走后,才朝古川久弥沙淡淡开了口:“走吧,回家。”
古川久弥沙摸了摸鼻子,远远地和他隔开了一大段距离,一直到上车后才坐回他旁边。
上车后安室透启动了车子,突然笑着说了一句:“避嫌避得很熟练。”
古川久弥沙一时吃不准他这话什么意思,犹豫了一下:“……谢谢夸奖?”
安室透没有说话,一脚油门车子飞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