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丝毫不动,仿佛真的只是看到了两个陌生人。
她的目光从他们两人脸上扫过,很随和地笑了笑:“这就是那两位大名鼎鼎的新人?久仰,我是纳塔菲。”
苏格兰和波本一时间不知道做什么表情。
纳塔菲已经哧溜一下窜到了两人身前,像是在认真地观察着什么。
不习惯被这样明晃晃地打量的苏格兰后退一步,想要避开那过于认真的目光。
但她已经笑着开口了:“面色?白、气血不畅、眼下淡黑――这位一看就是和琴酒他们一样行动组的苏格兰了吧?毕竟只有你们杀手才会日夜颠倒地执行任务。这位先生,不知道有没有人和你说过,这样小白脸一样的肤色是肾虚的表现,你们行动组还天天颠三倒四,没有一个固定的生物钟,最容易引起内分泌失调,从而导致永久性影响某些功能的障碍。”
她叽里呱啦神神叨叨地讲了一串,最后总结道,“所以,有兴趣试试我新研制的补肾丸吗?”她笑得十分友好,当真像个尽职尽责的推销员,“是针对组织行动组的平均体质特调的配方哦,提前磕一颗,保管你在昼夜蹲守目标的时候精神焕发,连琴酒和黑麦用了都说好哦!”
琴酒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拿我给你的三无试验品打广告,我没有吃过。”
黑麦的声音从头到尾都憋着笑意――倒是和传说中的疯批模样不太相符,“纳塔菲擅长在意想不到的时刻给任何人下药,琴酒。”
琴酒的声音再冷了一度:“你再护着她,就和她一起进福尔马林做一对标本鸳鸯。”
贝尔摩德显然已经习惯了这三人碰在一起后的嘴炮场景,她笑了笑,朝着身旁目瞪口呆的波本和苏格兰道,“我提醒过你们了,都不是正常人。”
波本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他重新戴上假面,向她伸出手:“你好,我是波本。”
纳塔菲笑眯眯地转头,像是刚刚看到他这个人,“啊,你就是那位痛失亡妻的
波本吗?”她转了转眼珠,“我这里也有一种不伤身的致|幻|药,大部分情况下可以根据服用者内心最深处的欲|望来制造幻觉,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免费提供――只要你能让我在你身边记录服药期间身体数据就好。”
……被“亡妻”本人推销的感觉,真的非常微妙呢。
安室透额角青筋跳了两下,克制地收回了手,似乎拼着出生到现在的所有修养才能礼貌应对:“不用了,谢谢。”
黑麦终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伸手拉了一把胡作非为的纳塔菲,转向了两人。
“抱歉,她就是这样,没有恶意的。”
这样亲疏分明的维护更让安室透心梗,他深吸一口气,话语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不会。”
苏格兰也终于从震惊中回神,开始打圆场:“……人到齐了,开始说正事吧。”
正事就是……没有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