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跳,一边撅着喙去啄笼子门上的锁,但被旅馆的员工看着,每次它即将脱出鸟笼的时候,就再锁上门给它关进去。
松田阵平看着薯条暴躁的模样,不太美妙的记忆袭上心头,他抽了抽嘴角:“……它是这样的,间歇性闹腾,”说着环顾四周,“古川呢?她不过来看着她的鸟吗?”
老板摇摇头:“是和你们一起出去的那位小姐吗?她还没有回来。”
一直沉默地跟在他们身后的降谷零开口:“什么意思?”
老板愣了愣:“……什么什么意思?就是没有回来啊?她没和你们一起吗?”
这下众人的面色都有些凝重起来,诸伏景光一直在给古川久弥沙回拨电话:“……从刚才起就一直关机。”
关机,一种比“无人接听”更古怪的状态。
雪山上的夜悄然降临,他们进屋前还有些亮光的天色几乎顷刻间便暗了下来,屋外飘起了细雪。
?c原研二看了看手表:“六点半了,古川那么谨慎的一个人,知道七点缆车停运的情况下,不会现在还不回来。”
降谷零从前台走回来:“刚刚问过前台了,附近没有听到什么异动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