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是啊,你是?c原警官的朋友,降谷先生。”
“但昨天在公寓楼下,古川小姐假装不记得我的名字。”
“不是假装,”她将早就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我那时候真的忘了你的名字,是后来听到松田警官和?c原警官叫你,才想起来的。”
降谷零眯了眯眼,将最后的底牌抛了出来,“可是你发烧的时候,叫我‘零’。”
这一件事古川久弥沙当真不知道――她虽然从?c原研二和薯条的口中都知道自己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对松田阵平和降谷零都表现出了相当的信任,却不知道自己还叫了他们的名字。
她直接习惯性开摆:“人在烧迷糊的时候对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是无意识的,而且你的名字只有一个音节,很容易被误听,这很正常。”
只要她死不承认,就没有人能锤死她。
到了这个程度,也该她反击了:“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给了降谷先生这样的错觉,但是‘认识’是个双向的状态,你既然说我认识你,那你认识我吗?”
降谷零没有说话。
“既然我们从未相识,你怎么又笃定我认识你呢?过去的几年里我都一心扑在学习上,连出门交际都很少,上了大学后才有了一些生活圈,没有任何渠道和可能与你们相识。”
她勾起了唇角,“恕我直言,降谷先生……警惕性太高不是什么好事,如果降谷先生对每一个接近你和你朋友的人都报以这样不信任的态度,总有一天会患上被害妄想症的。”
降谷零突然开口:“不是不信任。”
古川久弥沙一愣。
“不是不信任……恰恰相反,正是因为相信或许可以从古川小姐口中得知真相,我才会直言开口。”
古川久弥沙意识到他说的是真的。
――如果降谷零真的对她有所疑虑,只会明面上与她维持不动声色的友好,然后在暗地里悄悄调查。
她只是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获得22岁的降谷零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