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在那两秒钟?c原研二听到了好友粗重的呼吸声。
就在他以为这位母胎单身22年的好友一夜之间交了女朋友,并且在早晨做了什么审核不给过的事的时候,对面开口了。
“?c原研二,你今天记得穿防爆服。”
?c原研二:……??
先不说好友郑重其事地叫了自己全名,就最后那句话,他最近真的听得都快ptsd了。
?c原研二哭笑不得:“你被古川传染了吗?而且今天不是周末吗?你没睡醒?”
电话那头的好友又沉默了半晌,突然苦笑一声,“……我做了一个噩梦。”
?c原研二:……这么巧,你也做噩梦了?
好在松田阵平的噩梦似乎和自己不是同一个,他叹了口气:“我梦见你在拆弹的时候没有穿防爆服,原本已经停止的炸|弹再度启动,然后你就……”
?c原研二无奈地笑道:“你这家伙,不要随随便便在梦里杀人啊!”
但他却多多少少理解松田阵平这种感受,多半也和他一样,被近来古川久弥沙锲而不舍的防爆服提醒魔音灌耳,连梦里都不放过了――自己不也做了那么奇怪的梦吗?
他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会记着的。”
说着他不由分说地挂了电话――实在是他已经不太想再听见“防爆服”三个字了。
但很可惜天不遂人愿,就在他随便吃了点早饭准备再补一觉的时候,收到了警视厅的出警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