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东西,似乎他都给不了。
古川久弥沙一开始只是哭得累了装睡休息会儿,但后来却不知不觉当真睡了过去,再醒过来时,又已经到了晚饭时间。
她病恹恹地靠在床上,一幅毫无生机的样子,琴酒端着碗坐在床沿,正在喂她吃饭。
她扭头避过他的勺子,怎么也不肯下咽。
在刚开始被关进这里时,她也试图用过这样的抵抗方式,却最终还是屈服于他的蛮力下,但现在琴酒已经不会动用非常手段逼迫她了。
他只是将饭菜含入自己口中,然后一口一口温柔地逼着她吃下去。
在磨磨蹭蹭地吃完这顿艰难的饭后,她又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向浴室走去。
琴酒果然跟了进来,她不耐烦地将浴巾朝他扔了过去:“你
干什么?我洗澡你也要跟着?”
他当然要跟着,自从下午她做出跳楼的举动后,他就不会再让她离开他的视线一步。
他脱了衣服跟着她进了浴室,却规规矩矩地什么也没干,只是在她有时候头晕脱力的时候扶了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