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了几分力道想要箍住她,但她挣扎得厉害,他现在有了顾虑,最终还是没用太大力,放开了她。
她挣开了他的手臂,滚到了床的另一边,离得他远远的,又把自己缩成了一团,裹着被子,远远看去只有单薄的一个背影。
琴酒看着她,十分难得地没有逼迫她,而是就这么靠在床上,等她自己慢慢思量。
她乍然得知这个消息,会出现激烈的反应并不奇怪,应激之后便是混乱,而他有足够的时间让她自己捋清。
他一直很清楚自己的目的,他只要她留在自己身边。
如果她真的倔强到宁死不屈,那他只能慢慢磋磨着她,磨光她所有的爪牙与锐气,调|教成一个安安静静的乖顺人偶。
但如果有其他选择,可以让她心甘情愿留下,他会更乐见其成。
比起毫无人气的木偶,没有人会拒绝一个更鲜活灵动的灵魂。
他们或躺或坐在床的两侧,奇迹般地度过了一个宁静的下午。
琴酒一直在收发信息,似乎有忙不完的事,期间古川久弥沙没有任何动静。
他只能从她的呼吸判断,她睡睡醒醒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在浅眠中惊醒,然后发一会儿呆,又迷迷糊糊地睡去。